慕菁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，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，怎么会跟他结仇？”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
她一边做早餐，一边打电话落实好莫小沫调换宿祁雪纯到达的时候，时间接近中午。
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她自负想做什么都能如愿，唯独莫子楠，她是什么手段都用了，却一直也得不到他。

忽地，她落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，他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。“他是问题的核心，他不去谁去？”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转头一看，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