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根本不管有没有,只管叫经理送一个冰袋过来。
毕竟能和他结婚,她已经感到满足。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
就在这个时候,赵燃从洗手间回来了。
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
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
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,但一帮损友是知道的是陆薄言愿意喝,他们才灌得了他。否则的话,只有陆薄言灌倒他们的份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他拒绝得了肥牛,却无法拒绝苏简安的笑容,听从她的建议试吃了一口,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糟糕。
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。
被贺天明绑架的时候,她不是没有想过陆薄言,可脑海中总浮出他和韩若曦的绯闻,那个时候她绝望的想,陆薄言应该不会在意她的生死吧,反正再过两年,他们是要离婚的。
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既然他不多说,她也不敢想太多。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