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“东子哥,王洪那小子,气绝了吧?”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。
房间没有浴缸,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,洗了些水果慢吞吞的吃,打开电脑上网,网速却慢得像龟爬,索性不玩了,躺到床上。
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洛小夕的呼吸里,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,洛小夕来不及受宠若惊,干干的笑了笑:“谢谢你啊,我正好需要一个休息室冷静一下……”
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,他一身休闲装,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什么正式场合的样子,她歪了歪头问:“去哪里啊?”
苏亦承知道她想问什么,扶着她坐起来:“陆薄言来得比我早,他昨天一早就从A市出发过来了。”
怎么办?
打点好一切,护士细心叮嘱:“病人需要休息,晚上只可以留一个人下来陪她。”
他愤愤然往休息室走去。
洛小夕几乎是全副武装大大的帽子,几乎要遮住半张脸的墨镜,米色的长款外套,一双黑色的长靴,用心的小配饰,风格简约却不失时尚。
陆薄言没再说了,但苏简安分明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。
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,他吻得莫名其妙,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我想跟你睡。这个理由可以了吗?”
旧友?康瑞城的生命中可没有这种东西。
说完,苏简安擦了擦嘴巴,果断的遁了。
“好咧。”老板领着洛小夕往收银台走,“一会啊,我亲自给你送到家里去!你给我写一下电话和地址,我现在就联系师傅送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