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
“保镖”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,但是上次已经亲眼看过陆薄言抱苏简安,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了。队长朝着众队员招招手:”来来来,打个赌,赌老大两年后会不会和嫂子离婚。我赌一辆法拉利!”
苏简安还是比较相信陆薄言的办事能力的,感激地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“接吻了吗?”
而今天,陆薄言刷新了不回家的天数五天了。
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,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“因为她擅长掩饰低落和不悦的情绪?”苏简安说,“都是被我哥用一次次的拒绝训练出来的。”
苏简安使劲的咽了咽喉咙,“不紧,刚刚好。”
还有,她们也就小她两岁的样子,大什么大?姐什么姐啊!倚幼卖幼?
苏简安反复确认后两条短信的每一字每一句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任何一个字,大脑有几个瞬间是混乱的。
她即将面临的,不是工作压力,而是同事之间可怕的舆论,更可怕的是,她接触苏亦承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。
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
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