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陆薄言没有过多地感慨,接着说,“唐叔叔,我很快到老城区,保持联系。” “……”高寒不知道是无语还是面无表情,看着白唐,没有说话。
归属感,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。 他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,他会被沐沐气成这样。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身上靠了靠,说:“这样的话,那十四年里,我们算不算是在精神上陪伴对方?” 虽然不理解陆薄言的逻辑,但是,苏简安非常理解他的意思,而且不觉得奇怪。
“薄言,”唐玉兰问,“那……事情怎么样了?” “嗯。”苏简安肯定的点点头,“已经够了。”
在高速公路上,可以看见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在地平线处徘徊,仿佛不太确定自己要不要离开。 有人过来给陆薄言倒了杯茶,末了,又悄无声息的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