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,连我爸都不知道……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,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,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,自由的生活……”
其他同学见状,也都纷纷围了上来,七嘴八舌的冲他打招呼。
“同学们,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,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,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,你不行,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,你今天穿得很难看,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,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,责怪,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?”
“什么关系?”他又问一次。
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,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,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。
阿斯憨笑着坐下,“雪纯,你听我一句劝,莫小沫的案子不要再追究,其实这件事充其量就是一个治安事件。”
祁雪纯转头看他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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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”司俊风耸肩,“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。”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,但又无懈可击。
“奶奶不出来发话,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。”司妈又小声说道,“来不来的,你让奶奶拿个主意。”
“第一个问题,你为什么骗我妈,那套鸽血红宝石首饰,是姨奶奶送的?”“蒋奈问。
“你别扯开话题,”祁雪川反驳,“你不是说你丈夫很能耐吗,找着老三了?”
话说间,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。
“你们在这里!”
社友发来消息,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