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跟他要一个面子，他能不给？还有，他用来威胁她的是什么鬼？

符媛儿没隐瞒她，点了点头。“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，”她却回答得很认真，“何必多此一举？”

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担心颜总的安危。他现在提符碧凝，不就是打她的脸吗！

她立即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，顺着他的目光往入口处看去。“你和子吟还要闹什么绯闻……”她问。

“但我有条件的，”他接着在她耳边说，“你还挺符合我的条件。”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有点没法理解。

“石总，你们有所不知，”程奕鸣接着说道，“子吟和程总关系不一般……”哎，她一个在A市租房住的小助理，就不要试着去理解这些事情了。